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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修改命运的命运天书能探查命运，擅长探查命运的命运骷髅自然也能修改命运。
只不过是侧重不同，而且命运骷髅完好命运天书却还没重回巅峰。
包裹众人的海水每一次闪烁，都会出现在太初帝城一方水域，前后经过数万个水域，最后终于来到一个海水漆黑如墨有无数冤魂在海中挣扎哀嚎的无尽汪洋。
陈墨从中感知到无穷的死亡和仇怨，显然太初金殿就在这片方圆几光年的海。
而且只是外泄的力量，竟然就将这片海变成这样。
不过有一点不对劲，仇怨天帝死后产生死亡的力量很正常，但是这海水中的死亡力量竟然一点都不比仇怨力量弱小就很奇怪了，除非这里曾经还陨落过掌握死亡根源的天帝。
仔细想来，这并不是没可能。
因为太初天帝的成名一战，就是永久斩杀了超脱者联盟一尊天帝。
“这些死亡根源怎么回事？”
陈墨直接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