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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鸭。”潘小闲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窃书不能算偷，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编的真好！”陈家洛赞叹不已：“小闲，希望你把这歌教给红花会的兄弟！
“等到有一天全天下的人都会唱这歌，相信鞑子已经被我们赶出了中原！”
建宁公主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韦小宝小眼睛一瞪：“小娘皮给老子闭嘴！”
“是，爵爷！”
建宁公主顿时像听话的猫咪一样耷拉着小脑袋，还偷眼去瞅韦小宝脸色……
潘小闲和陈家洛也是醉了，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也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
潘小闲：“好嘞！”
陈家洛含笑点头，他心里更加偏向潘小闲当接班人了，至于他干儿子方世玉，经过这几天的考量陈家洛觉得还是更适合当个冲锋陷阵的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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