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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正常。
当初我爸他也……”江映雪说着说着突然顿住，面色也黯然下来。
龙小斌忙岔开话题：“对了，我妈让你补是真没毛病，你看看你，才不到两个小时，走路都走不动了，体力也太差了。”
江映雪顿时呕血，委屈巴巴说：“我这哪儿是体力差啊，分明就是你……太用力了。”
唯恐龙小斌继续说这个话题，江映雪赶紧又说：“对了，阿姨是做什么的？”
“普通工人，怎么了？”
龙小斌心不在焉的反问。
“不能吧？”
江映雪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什么不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