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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再次炸毛，“过去干什么？”
“腿有些麻，扶我一下。”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在黑夜里格外好听。
“哦。”连翘低低地应了一声，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扶坐在沙发上，血液流通后脚有些酥麻，楚深暂时不能活动，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坐着，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两人再次同时开口。
楚深轻笑一声，朝她颔首，示意她先说，而连翘也不矫情，率先开口。
“今天我跟你说，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这句话是认真的。”
“恩。”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看到治愈之术的时候就知道，只是他们楚家的秘密，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
“所以楚深，我真的没办法做你的妻子。”连翘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样做对你并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