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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多，你变化这么大，怎么可能瞒得住大哥呢？”
“有什么事，大哥替你撑着。”
“现在想哭就哭，大哥不会笑你。”
“小城，别怕。”
“……”
顾城在那之后，生了一场重病，昏迷不醒，等醒过来，嗓子都没有办法说话。
依旧是哑的。
身体应激反应，说不出话来。
苏和煦一直陪着顾城，但顾城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每天都死气沉沉的，整个人仿佛都没有了任何希望一样，只有消沉颓败。
但是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就是很平静，即便嗓子好了也不说话，也不哭也不闹，该吃吃，该喝喝，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