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2章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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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野意有所指，是在说他说的是假话。
王承面色不改：“周野，你之前说话也不像现在这样，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两人在嘴上过了功夫。
周野说的，之前见过并不是假的。
王承之前并不是程荆的助理，而是顾氏管理市场部的经理，之前他跟着周山，与他打过几次照面。
这人很聪明，做事也丝毫不拖泥带水。
至于他为什么从顾氏离开而跟了程荆，这他就不知道了。
苏墨察觉出两人之前的火花，问：“你们之前真的认识？”
“当然。”
周野低声跟她说：“忘了告诉你，他不愿意说的事，没人能逼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