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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也许不清楚，可他却明白，安明霁身为爽灵魄，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爽灵魄只有在沾染鲜血的情况下，才会衍生出主意识。
这对于他们来说，十分不利。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安明霁此刻亦正亦邪，一个不小心惹怒对方，就会适得其反。
不要说收回他，恐怕双方还会彻底翻脸，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灵穹坐下后，安明霁第一时间回头。
他眼底翻涌着排斥，冰冷，厌恶光芒。
对于眼前这个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人，他非常讨厌。
灵穹却对他露出妖孽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