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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懂了。”
林子涵拍着手道：“你是说，1011让我杀人，为的就是让我交个投名状。
等我成了杀人犯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他们的同伙了？”
安琳娜和珍妮一齐点头。
陆婉婷又问：“那要照这么说，你们俩都杀过人了？”
“杀过，而且不只一个。”
珍妮很坦白的说。
林子涵和陆婉婷对视了一眼，顿时心情都变得很沉重。
好好的女孩儿，被训练成了杀人犯，那个1011真是太可恶了。
现在陆婉婷觉得，安琳娜和珍妮接下来还得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