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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护她的同类，而他卖出去的武器却被黑市用来虐待她的同类，所以，她在怪他。
捋清楚这逻辑的沈昭慕，心沉了沉。
这都算什么事？
他是商人，商人重利，他尤为是，他只在乎利益，别说妖的生死存亡，人类的生死存亡都和他没关系。本来，他就不是个好人。
但现在被她疑似“怪罪”的心情却并不舒坦。
换个生物在这逼逼赖赖，他现在已经揍“TA”了。
池芫站定，没有回头，声音拔高，语气却没有多少起伏地回着，“不，弱者才怨天尤人，从今天起，我要做强者。能够和你平起平坐谈条件，为我可怜可叹的族人争取利益。”
既然沈昭慕只注重利益，那才好办。她可以给他更诱人的条件，让他倒戈。
反正，他从来也没有表明要站什么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