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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心情。”
沈昭慕这会儿好说话，但也还是不会改这本性，懒怠地应着。
池芫拽了拽他的耳朵，眯起眼来，“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哦，就一次。”
看看，这得到他肉体后，便蹬鼻子上脸不珍惜的小妖怪，真是比人类还会变脸。
沈昭慕撇了她一眼，半晌才妥协似的耸耸肩，“好，听你的。”
听是听，照不照的，就要另说了。沈昭慕心下这么盘算着，面上便笑得格外温柔纵容。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沈昭慕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和她生几个孩子，开多大的满月宴，送去哪一所贵族学校这些具象的事了，就等池芫配合了。
但正晕乎乎沉浸在软绵绵的幸福之中时，却听到对方清脆又冷静的一句——
“好了，既然变回人形了，我该回去做正事了，咱们，咳，下次再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