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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会砍柴!”英泽又一惊奇的发现,这丫头在家什么都不做,跑到这里来瞎勤快什么啊这是!他见山伯被他所惊到,一脸呵呵道:“那小子真够勤快的啊,呵呵,勤快,呵呵。”一边赔笑着一边抓起杯子‘咕噜咕噜’猛灌自己,不想冷场,便接着说:“我家英台说来到书院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你帮了她不少,对于这个,做为兄长的我不知有多么感激你。”说到这儿,他起了身,站直后恭恭敬敬的双手合拢成拳壮,向前一送,身体轻轻向前一倾,道:“梁公子授我一礼。”
这一举动倒把山伯弄得不知所措,他只不过对自己的结拜义弟稍有照顾而已,也是心甘情愿的,真不该受这如此大礼,于是赶忙起身双拖起对方的两只胳臂,道:“祝兄何必如此,我与英台既是八拜之交,理当互相照应,自家兄弟,不必拘泥小节呀。”
八拜之交?听了这四个字后,祝英泽呆若木鸡杵在那里。他忙上前问道:“八拜之交?你与谁八拜之交?”
这句话问得可真奇怪,山伯不明所以,愣了一愣,有些走神的道:“我与……英台结为金兰,他没有告诉你吗?”
祝九妹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祝英泽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等自毁名节的事,他现在只想找到她问她是不是一心求死。一时间他不再去理会身边的山伯,愤然挥袖出了门,山伯呆立在屋内,不知如何自处。
就在祝英泽满书院寻找英台之时,英台正骑着马儿在林中悠闲的踏着马蹄声,旁边是淳于尔岚。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喜爱骑马,只觉得在马背上的她就会感到自己原是自由的,那像是与生俱来的一身束缚被奔腾不停的马儿甩得不见踪影。在此刻她可以忘记自己是女人,可以忘记家人朋友,忘记心中的那份忧虑,忘记一切。
淳于尔岚骑马而叹,再动一动扭一扭昨日受伤的左肩,一晚过去肩膀还是酸痛,昨夜使他难以成眠,于是他在心里对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砸中自己的小丫头怨言不止。他眯缝着眼翘首望向天空,已是正阳当空,便向远处的好友挥了挥右手示意快点回书院,便调转马头向回走去。
那马厩里,叶平川正在给马儿们添加食料,山伯则是在一旁打扫马棚。平川干着手里的活笑道:“可能这几日英台都不能回房,你呀只能让我陪啦。”昨晚他在山伯的厢房中借宿一夜,不过他发觉其实自己和这个新生挺投缘,两人就坐在床榻上‘之乎者也’到三更,还有未说完的话题,可见这梁山伯与他也成了知己。
对于叶平川来说,能有个志同道合才学相当的伙伴不容易,能有个与自己身份地位旗鼓相当的同窗更是难得。于是,他现在颇为开心。这一大早的他便哼着小调儿唱着小曲儿来这里高高兴兴的干起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