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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当是瞎玩啊。”边关月露出笑容：“我只需要出力，又不要出钱。”
“...”
“说出你的故事，让世界听到你的声音？”
边建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的皱纹都快没了：“这种话我一天要听八百遍，不知道多少大学生拿着PPT就敢说拳打三星脚踢苹果。”
“这可能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右手扣着办公桌加强自己的语气。
“我甚至都找不到你们的盈利点在什么地方。”接着，边建国端起保温杯喝茶：“你说给我听听，你们公司以后准备怎么盈利？”
不等边关月说话，边建国又道：“我不可能投入无限多的资金给你胡闹，公司的现金一直很紧张，失败可以接受，但是必须失败的有意义。”
几十个亿的企业，拿不出几千万现金是很正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