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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全程听着她在电话那边碎碎念，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像塞了团棉絮，难以言说的滋味，在逐渐弥漫。
而厉氏这边，即将下班时，张总过来了，和厉沉溪签订广告续签的合同，当他翻到了桌上那份文件时，才想起是舒窈送过来的。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为了给他送一趟文件，才来的公司吧！
她离去时的身影似乎还萦绕在眼前，低到尘埃的姿态，满目的哀凉，犹如破碎的水晶娃娃，脆弱的残留世间的一抹荒魂。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自然的逐渐缩紧，就连对面张总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等到对方话落，抬眸看着他时，厉沉溪才反应过来，沉冷的俊脸睨了对方一眼，冷道了句，“续签可以，但利益分成不动。”
张总皱眉，然后才说，“我们公司和厉氏合作也有好几年了，这一次有关CCM项目，正好也是我们公司的强项，无论是宣传还是广告，都可以做到最好，但分成方面，不管怎样，都不能再让步了！”
厉沉溪目光冷然，眼尾弥漫着一丝轻蔑的浅笑。
没言语，却看到对方张总站起身，临走前又说了句，“CCM项目在圈内是个炙手可热的项目计划，几家公司都在跃跃欲试，但项目虽好，如果没有好的宣传，也等同虚设，还望厉董在考虑！”
张总狮子大开口，认为和厉氏合作几年了，也算是老客户的关系，就想要更改分成，和厉氏三七分，他们拿大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