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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里相爱，在这里接吻，他低沉而又郑重的话语落入她的耳畔，“宁宁，我会爱你一辈子。”
可如今，他逼她在这里跪下磕头，为宋卿赎罪。
“我是个杀人犯，是我害死了宋卿，我罪该万死！”“我是个杀人犯，是我害死了宋卿，我罪该万死！”“我是个杀人犯，是我害死了宋卿，我罪该万死！”不知磕了多少次，从早磕到晚，她的额头早已鲜血淋漓，不知是血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不远处，江燃就坐在车内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如今卑微到尘埃里的顾歆宁，又想到宋卿惨死的画面，他眸色渐渐冷冽。
几秒后，江燃收回目光。
“派人看着，让她在这里忏悔一天一夜。”
“是。”
接着，汽车绝尘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