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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轻声笑了一下：“你们不说话，但不少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吧。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们好了，在兵斗课上就是要死人。这点血腥都见不了以后怎么上魔兽战场？害怕的，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可以退出，你——”
烬一边说，狭长幽邃的眼睛一边扫某个蓦然抬头的叶小萦：“你不准退。”
“我要退！我害怕！”叶小萦理直气壮。
烬笑了，一口森冷白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我会陪着你练到你不怕为止。”
叶萦要哭了，呜呜呜北溟烬你神经病，你这明明就是故意针对我。
烬吓唬完她，转回头去看那帮学员：“好了，要退的现在就滚。”
一众学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想退又不敢退的，犹豫不定。终于，有人鼓起勇气问烬：“北、北溟老师，要是我们退的话，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烬望着他笑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