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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位老者，看向李长夜的目光之中，满是浓浓的惊骇。
他是冷寒月的贴身护卫，一身实力已经达到了八品军主级，是在场众人之中，实力最强的人。
可即便是这样，他刚才竟然也没能看清李长夜的身影。
这说明什么？
李长夜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就算是他，也完全不是李长夜的对手。
一念及此，老者顿时头皮发麻，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像李长夜这般妖孽的人物。
“这......这怎么可能！”
张鸿儒的脸色彻底变了，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容。
他连忙对着张家众人怒声吼道：“这小子实力太强，大家一起上！给我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