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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您这话说的。”摊主也不生气，赔着笑脸道，“我这能卖假东西吗？刚才这小伙还在我这转悠呢，估摸着也是个懂行的。”
为了验证自己话的真实性，他还看着口中的“小伙子”，也就是陈步，故意调笑道：“小伙子，你看我这药材咋样？是假的吗？”
敢这么问，其实还是因为对方看着年轻，估计还是个学生，肯定不好意思说浑话。
“不假。”陈步摇摇头。
摊主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并且给了陈步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可陈步的话，显然没说完。
“从客观角度说，药材没法说假不假，比如年份不够，再比如不是野生而是人工种植，以及生长地区不符……换句话说，您这药材，只是真的不明显。”
摊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