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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跪地：“奴才不敢，只是先前听闻姜婉姑娘性子烈，皇上又说了那样的话，奴才是怕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多注意了一些，可旁的事，奴才就是个瞎子聋子……行了，”楚瑜抬了抬手，刚才的阴阳怪气已经散了，只剩了一脸嘲弄，“以后不用在她身上浪费心思，做好你的本分。”
...《姜婉楚瑜小说》免费试读楚瑜带着萧宝宝走了，连带着昭阳殿那乌压压的宫人也都走了，偌大一个乾元宫忽然间就冷清得让人心慌。
秀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姑姑……”姜婉仿佛是没听见，仍旧直愣愣地跪着，秀秀略有些不安：“姑姑，你没事吧？”姜婉被惊着似的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落在身侧的柱子上。
若是当真受不了，就自己选……楚瑜……“姑姑？”秀秀又小声喊她，声音里满是忐忑，“你没事吧？”姜婉闭了闭眼，再睁眼时脸上晦涩的神情已经收敛得干干净净，她甚至还扯了下嘴角：“能有什么事儿？奴才哪有不挨打不挨罚的……你下去吧。”
秀秀知道她言不由衷，曾经的大周朝是有五大世家的，顾家身份远比其他四家更有尊荣，姜婉这样的嫡女，更是非比寻常的尊贵，如今却……可她不敢多言，也怕姜婉恼羞成怒会发作她，犹豫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姜婉听着她脚步声消失，僵硬许久才抬手摸了一下脸侧，已经彻底肿了起来，比之前她给自己的那两巴掌狠多了。
可她却诡异的没感觉到疼，满脑子都是楚瑜刚才的话。
奴婢吗……她缓缓垂下眸子，她进宫后自认已经足够卑躬屈膝，可楚瑜显然并不满意，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戳着她的心窝子提醒她，警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