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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在心里面说一句：对不起。
孙永贞搂住了他的肩膀，“老弟，别愁眉苦脸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等你帮我搞定江策，处理掉浸梦科技、忆陌文娱，我就以你的名义捐款，帮你减轻心理负担成不？”
孙在言一把推开他，“不需要你假仁假义，我只要小蝶的信息！别废话了，继续布局对付忆陌文娱。”
……
另一边，浸梦科技的接待室内。
程海面如死灰，对于袁家祥的一番话，他连辩解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难道做好事也要受惩罚吗？
这都是什么世道？
袁家祥靠在了椅背上，非常猖狂的把双腿抬起来放在会议桌上。
他一边打着节拍一边说道：“别装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着装白莲花，有意思吗？”
这时候，袁家祥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