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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这边。
”纪然领着封灿进了办公室，裴亦州西装格履的坐着，听见声响才抬起头，目光落在封灿脸上，“你这是一夜没睡？”
“恩，有些事情要处理。
”封灿在他身旁坐下，掏出离婚协议，“字我已经签了。
”
裴亦州眼眸深沉，神情微变，“你要是后悔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
“什么？”封灿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裴少不会是以为我是为了你一夜没睡吧？”
裴亦州没回答，但浑身就是一股理所当然。
“裴少着实有些想多了，我是真的有工作在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