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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霜不屑：“柳中天，当初本神不过也是瞎了眼，才会选择跟你在一起，并为你产下一女。”
“我……”
柳中天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儿，竟然对自己说出了如此狠辣言语，再没一点旧情可言。
“废物。”
林雁霜不屑轻哼，就要出手，现场再响一道轻哼：“住手，我跟你走。”
林婉芸迈步而出，此时的林婉芸，力量消散，圣力不存，完全就是一个寻常人，甚至如此消耗，让林婉芸有些站立不稳。
似乎随时都要跌倒一般？
惹人心疼。
林雁霜柳眉一挑，双眸之内，一丝担忧之色涌现，不过眨眼消散无踪，再以冷漠话语道：“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