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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把装小碗菜的瓷器碗打碎了。
吓得两眼昏花，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她到底怕什么：“我是不是——”
钟队上前，担心道：“阿姨，你没事吧。”
阿姨稳住了情绪，把刚才的话补充道：“我、我是不是冒犯了土神？”
钟队安抚了她的情绪：“你这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会一下子惊慌失措，语无伦次，老眼昏花？”
“这个，我就要问你了。你在担心，害怕什么？”钟队问。
阿姨坐在长板凳上，两手挨着厨板，说：“我早上听卖菜的人说，村子里有好几个人被咒死了。算命的说我要远离命硬的女子。让我说话不要逞强。要不然灾祸横行。”
钟队明白了，原来阿姨怕的是灵愿，而非狗儿。
难怪刚才阿姨看到狗儿的第一眼，有些担心。之前还以为她担心狗儿夺走了她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