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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受了一段难捱的沉默。
刘彻的目光落在她微笑着，却泪流满面的脸上，一半叹息，一半悲凉。
半晌，他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拉近了些，伸手揉了揉她的长，低低地道“你变着法子逼我，又是何必”
她垂着头没言语。
他轻轻一扯，将她拉近怀里，慢慢地抚着她的长，像是在安抚她“我怎么会废你”他的声音低沉入耳，格外动人“你忘记我过，我们要永远在一处了”
她闭着眼睛，鼻子一酸“我怕你记不得了。”
“怎么会呢”他轻轻叹息着，越抱紧她，“我誓，只要我活着一日，便绝不休弃你。”
陈阿娇紧紧咬着唇，双手颤抖着，很想要抱紧他，却觉得手臂从未如此沉重过。
她推不开他，却也不敢再靠近他。
或许是他们太久没见，心里头觉得生疏了，又或许是她早就预料到结局，所以进退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