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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让你走着去吗”
林清言明白司岚苼话中的意图，没有片刻的思考，不知第几次跪倒在地。
倘若这样做能让某人高兴，又有何不可
林清言往前躬着身体，手掌贴在地板上，手脚配合的往前爬着，脸上残留的水珠滴落在距离手掌较近的位置上。
看这也没什么的，又不是让她去死。
在以这样的方式到达浴室内，林清言扶着手边的桌柜，像个人一样立起来。
要快些去洗，不能让人久等的。
林清言跌跌撞撞的走到浴缸边，抬起略微有些沉重的脚跨了进去。
浴缸有些滑，林清言扶着墙壁来到有花洒的左前方，抬手在某一处往下一按，冰凉透骨的水淋在皮肤上。
林清言抱膝坐在浴缸中，任由水冲洗着身体，而脑袋在变得越来越沉，仿佛被外来生物入侵了，不再由她可以控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