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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楚在场下担心得手都出汗了,尤其是萨图拉刚才那一番话,气得她恨不得把他的头锤到地里。
“这萨图拉的父亲穆拉尔在六年前被秦烈斩于马上,据说是当年秦烈叛变后和大蒙一方条件没谈拢,逃出地方军营后,被穆拉尔追击,但这穆拉尔大意了,反被已经五旬的秦烈反杀了,啧啧,若是秦烈当年没有叛变,自是流芳百世了。”康定江特意说给季楚听的。
季楚瞟了他一眼,“那是自然,总比有些人只会在场下躲着强,背后议论,如同妇人一般!”
她向来不是被欺负了能吞到肚子里的人,那么,她的人自然也不能被人欺负。
毛登凑过来说道:“秦家自有秦家枪法,和传了数代的阵法典籍,而且代代出新,并代代良将,自是别人没法比的。”
康定江面色一僵,却没有继续与季楚纠缠,“夫人还是好好看看场上吧,怕是你夫君今日要背上杀害使臣的罪名了。”
季楚不明所以,再看去,只见秦起明显占于上风,萨图拉屡屡后退,额上青筋凸起,整个脸都在用力。
在对峙中,他又想故技重施,想利用秦起是长兵器,来不及变换,直攻秦起的下三段。
谁知秦起早有防备,左腿一抬,刚好踢到萨图拉的手腕上,力道之大,痛到让萨图拉一下松了劲,右手弯刀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下一秒,秦起就用画戟的长柄重重地拍到了萨图拉的腹上,足足高出秦起半头的萨图拉一下被击倒在地上,画戟的黑金长柄震得众人耳边出现了鸣声,秦起微微侧脸向地上的萨图拉看去,双眼通红,额上的青筋透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