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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可那天很不正常。
她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大条的人。
可却让血流了一整晚。
沈可可原本还算平静的脸上，尽是窘迫。
怎么还问那天的事。
“那，那天！”沈可可感觉自己输人，但是气势不能输，“那天让你占了便宜，我大度不追究你，你还问起？”
那天都被他看光了，她都没说啥，他倒是追问。
“那天为什么叫不醒？你来那个应该也有三四年了，怎么粗心到那种地步？”
北冥冽答非所问，他的语气很严肃，很正经。
甚至，甚至是公事公办，就像是他平常工作时，对那些市政要员的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