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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很瘦，非常瘦。十几岁的人扑进苏晓婉怀里根本没什么重量。
苏晓婉轻抚着苏灵脊椎骨分明的背，心里刀扎一般。
为了她这个疯子姐姐，苏灵这几年没少吃苦，因为偷着给她吃的，不知道被苏彤咒骂殴打过多少次。
以前她在苏家，多少还能帮着分担家务。从她出了意外之后，就只剩下苏灵在家里当牛做马。明明已经十四岁了，却因为营养不良，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
“好了灵儿，别哭了。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让三婶和奶奶知道，又该骂你了。”
苏灵以前来看她都是清晨或者晚上，趁着苏家人都睡着或者还没醒，偷偷带点吃的东西过来。白天是从来不敢来的。
苏灵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我跟大伯娘山上挖野菜，回来才听邻居家的小孩说苏彤要到你这里来，我不放心所以想过来看看，结果……结果就……”
一边说，一边哽咽起来。
母子俩被打成这样，现在家里又没钱看病，虽然眼下看着没什么事，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内伤。
苏晓婉替苏灵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好了灵儿，别哭了。姐姐保证，从今天以后姐姐再也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了。姐姐还要让你们吃饱饭，穿新衣服，过上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