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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敏的循循善诱之下,我终于可以用正常的声调和语速说话了,但也仅此而已。
至于以下的思考,就只能是后话了:
或许写这种所谓诗的人仅仅只是为了迎合某些人的口味,身不由己也未可知,那他们就不但可恨而且可悲了,并且这种悲哀还笼罩了他们周围的人及其环境,唯一可赞的是他们让某些依然坚守的人显得更加可贵。
“哦!你还把这首诗背下来了,不会就为了恶心它吧!”
“像这种打油诗根本不用背,好吧,读一遍全记住了。比起地理老师为知识点编的那些打油诗好记多了。”
“是啊!与其背他的诗,还不如背课本来的容易些。”
“我总觉得地理老师哪里是在上课,分明就是炫诗。你说他炫就炫吧,还非逼着我们背!”
“那你读过陈老师(也就是地理老师)地理之外的诗吗?”
“那倒没有,也没见他在校报上发表过,不知道是因为他低调还是不屑于和学生较长短。”
“所以你对陈老师的评价是不是有点武断啊?当然我也没读过他地理之外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