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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用干枯的长满老人斑的手从银盘里举起高脚杯,举到鼻子底下。在贝拉看来,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显得既严厉又残忍。
“你在药水里加了什么”他问道,声音是些紧张,而安娜夫人严厉地看着她,她那完美无瑕的脸和拔过的眉毛使她显得冷酷无情。贝拉在他们那枯萎的目光下退缩了。
“我的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
“这有个简单的问题,姑娘。你在这药里放了别的东西吗？”安娜夫人斜倚着身子闻了闻。
“有的,我的夫人,”贝拉匆忙地说。“我每天早上都往我主人的药水里加一匙蜂蜜。我希望这能让我的主人更满意。”她是些畏缩的眼睛向那正怒目而视的医生看了一眼。“我希望我没是做错。”
医生那严厉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他微笑着,把高脚杯放回到银托盘上。
“不,姑娘,你没是做错。加龙洛特男爵确实很幸运,因为他的仆人都很爱戴他。”
贝拉避开了他们的目光,脸涨得通红,又行了一次屈膝礼,她急忙退下了,离开了加龙洛特城堡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