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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贝恩特不愧是个中国通,这些东西我们还都是第一次听说,以前老是听外公他们说起,啥子紫禁城,老佛爷,光绪帝,但是紫禁城的修建历史,倒从来没人给我说起过。
贝恩特问道:“那为什么这里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座寺院呢?”
巴桑沉默了许久,道:“这我倒不清楚了,但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多年前在一个天授的唱诗人那听到的一个故事。”
巴桑坐下来,继续道:“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的事情了,我那时还是一个刚刚从格洛喇嘛升格为哈尔巴,哦,也就相当于第三级的喇嘛。”
这个贝恩特不了解,我倒是听铁棒喇嘛洛桑丹珠给我说起过,我们都习惯把藏地僧人叫做喇嘛,但是不知道喇嘛还分了很多的级别,就像洛桑丹珠曾今说过,从初进佛门的格楚到转世的活佛,里面还有九级的等级,像洛桑丹珠那种就叫做格古,已经做到了第五等级了。
却不知道为什么,这巴桑经历了什么变故,现在已经是一副普通藏人的打扮,而不是僧人了。
巴桑继续道:“那时我皈依了我们当地最有名望的喇嘛,也就是我的世间师,他担保让我进了康村,在色拉寺学习佛法,那时我身无分文,没有钱来布施茶饭,因此必须当差,或者帮人做点木匠活,打扫,做衣服,各种杂活来赚取一点生活费。
那也是一次机缘巧合,那天寺院需要向山南的孜塘昌珠寺送一批经卷,这孜塘地处偏远,一般人都不愿去,最后只有让我们抽签前往,没想到最后是我抽中了,于是我便只得带着经卷独自前往昌珠寺。
我在路上风餐露宿了十几天,已经接近孜塘了,那天夜晚,走到一处湖边,便决定在这扎营休息,我刚刚扎营完,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却听见湖边传来一阵铃铛的声音,只见从远处深蓝色的夜色中走来一匹白马,白马上坐着一个背着扎年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