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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道心里多少有些难受。
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子，虽然背叛了自己，让他很痛心。
但若杨凡要亲自动手杀了他，自己也有些下不去手。
而且现在他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确定，这杨凡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说那灵蛇，是被你祛除毒性的是吧。”秦城看向杨凡道。
“没错，是我特意准备的，就是为了保护师尊。”杨凡信誓旦旦的点头道。
“你能肯定？”
“当然，我可以发誓，你们可以在我身上誓言，如果我撒谎，我宁愿去死。”杨凡抬起两根手指，一脸认真道。
这下，徐老道和杨红神色都有些变化。
见到杨凡这样认真，莫非真的是还存了一份善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