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3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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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看我窜来窜去，其实我一直在做脑力激荡！”
花晴点头：“这还差不多。”
“我知道你是有职业素养的，不会把正事放在旁边瞎浪。”
李凡在纸上，歪歪扭扭画了一个人形：“能看懂这是什么吗？”
花晴勉强说道：“画画不重要，关键是理论。”
李凡得意在人形的腰间画了一个小圈：“看，这就是我的思路！”
花晴看着李凡不说话。
李凡恍然大悟：“哦，我放大一些给你看。”
他又画了一个较大的圈圈，在上面标记了五个圆圆的黑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