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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球场那两位自娱自乐的球友刚走，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学徒们这下可以收心，便又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走了进去。
这么多自己打球玩的？
曾教练一边指挥小孩们分头去捡球，一边微微扭头、随意观察起来。
夜色比较昏暗，别墅区条件太好，导致几片网球场之间的距离还不小，兰逸飞和赵星凝的脸庞因此无法被旁边的人观察到。
但这并不影响其余细节被暴露出来。
“首先可以排除这两人绝对不是教练。”曾教练很快就做出了一个判断。
教练之间是有自己私下的小圈子的，毕竟要交流场地、生源、时间等等信息。在这样一个高档别墅区里教课，不经过组织的协调，根本没可能突兀地插队进来、还顺利通过球场门口的门卫检查。
“嗯，身形目测倒是很不错，比之前那俩强太多了。”
曾教练自己也走到网前，蹲下来准备捡最后几颗球——却见兰逸飞已经发出了一记上手发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