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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被噎住，干咳：“学姐说笑了，我找程婉学姐，真的有正事。不知学姐是否认识程婉学姐？”
“认识，是认识。但你必须要告诉我，到底找她什么事？”古灵精怪的女生调戏道。
方平看了看两女，犹豫道：“我开了个小公司，想邀请程婉学姐担任公司的HR。”
“开公司了？”
古灵精怪的女生来了兴趣，好奇道：“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开公司了？你公司是做什么的？规模多大？你怎么知道程婉的？”
“行了，齐悦，别调戏学弟了！”
她边上的女生看出方平脸上的为难，摆手制止后，又道：“方平同学，你好，我就是程婉！”
“程婉学姐，你好，我…”方平大喜过望，急忙伸手道。
程婉微笑着，婉拒道：“不好意思，方平学弟，我已经接受高胜的邀请。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