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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凝萱眼底闪过血腥，硬生生将银色神力抽了出来。
“你想做什么？”
“呵？”白发老人轻笑自嘲，“不愧是天选之人，老朽真的是老了。”
谢凝萱将银色神力扔了出去，砸在一棵树上，“我上一世的记忆根本就没有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白发老人对着谢凝萱抬手，“你只是我一个试验品，我也想让我莹莹回来而已。”
谢凝萱握紧萧惊鸿的胳膊，“你失败了？”
白发老人冷笑：“天道？呵，如果你不是有天道护着，你以为你能再重活一次，救萧惊鸿？救苍生？我只不过是天道的一步棋子而已。
我的莹莹终究是回不来了。”
天道？
谢凝萱歪头看去他，是他想要救他的人，但是没有把握，才拿她做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