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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之意，但说出来的时候，雨水也是在同一时间混合了眼泪。
如果当初洛欢肯留一点时间给凌恒，他完全可以护住她的，并且将林王陈方以及白家，瞬间泯灭掉。
可......
凌恒从怀里掏出昨天刚购买的那座商场的产权证，心中略带惆怅：“这是你之前想要的那座商场。”
雨水可以淋湿凌恒的衣服和身子，可还没接触到产权证，就已消失。
仿佛产权证外面有一层无形的隔膜，阻挡雨水的侵犯，形成一个真空地带。
“嗒。”
凌恒打着一个打火机，火苗同样不受风雨影响，哪怕是有横风而过，也不曾摇曳半分。
将产权证点着，明亮的火光，照的墓碑泛光，光是让上面四个赤红大字更为鲜明。
“哥也算帮你完成一个心愿了，”凌恒面带感慨，随即脸色发沉：“下一步，就是找出害死你的那些畜生，全部送下去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