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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芃芃从霍景深开口，就已经知道霍景深现在究竟是站在哪一边了。
不过，戏都已经做到现如今的地步了，也就不急了。
“我有点不明白，刚才说的离婚协议，是什么？”霍芃芃问，“难道是哥哥嫂子早就已经有打算要离婚了？”
这话一说出来，付静娴马上就明白了。
“你们……”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夏苒苒也就没有想要再继续隐瞒的打算。
她直接点了头，“是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
”
霍景深心中蓦地有些憋闷。
这话本来应该他来说，可是现在先由夏苒苒说出口来，倒是仿佛她对于什么离婚协议书都是分毫不在意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