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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野一时间，甚至想要伸手掐死胡言这货。
不过，这时，胡言却笑了起来。
“没事的，韩总，我就是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
既然你都已经开口了，我自然是要给你这个面子，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他这样两边讨好不累吗？”
“呵呵…，聪明，宋格做的这么隐蔽，都被你看出来了！”韩山野由衷的赞叹了一句，就继续向下聊。
“其实，宋格目前的做法，就是圈里大多数人的真实想法，即痛恨你的行为，害得大家都没饭吃；又怕被你报复，会莫名奇妙的成为第二个钟氏传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