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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邓不凡答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小姑娘是谁，但我既然认出来了张三，张三没有逃离栖国却又去而复返，必然是有事情要做。你们这次跟随去接结丹之人的教士而来，于是也就很容易猜到你们的目的。”
“你是黑衣教的坛主，明知道我们要对你们教主不利，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慕愚不解。
“你知道栖国七王爷吗？”邓不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慕愚道。
“七王爷？”慕愚摇摇头说道：“我也是刚到栖国不久，对栖国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那么，王小明呢？”邓不凡接着问道。
“王小明？”慕愚听这个名字耳熟，很快想起来曾经听王大力他们提到过这个名字，当时王大力他们似乎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
难道，这邓不凡竟然和王小明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