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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言就这样看着他，另一只手指向了地上的担架：“她是你的谁？”姜景翊从没这么恐惧过，整个人止不住的打颤：“我、我姐姐……从你得知家里着火到逃出来后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想起过她？”顾牧言的声调还是平稳的，但只有离他最近的姜景翊才能看清他眼里隐忍的愤怒。
姜景翊心脏骤然停了一拍，感觉自己好像被逼着站在悬崖边就要跳下去一般。
他不敢回答，因为他从没想起过来姜絮怡。
是直到顾牧言冷着脸质问“姜絮怡呢”的时候，他才发现少了个人。
他不回答，顾牧言就不松手。
一旁的姜母感觉顾牧言像是要把她儿子掐死一样，忍不住靠近了一步：“顾先生，怡怡的死我们也很心痛……心痛？”顾牧言冷声打断她，语气里的讥讽丝毫不掩饰。
他把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