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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虽不相信你,但确实也不想真做了冤枉人的事,你既然信誓旦旦说是证人能证你的清白,如今朕把寻证人的法子说给你听了,为让你心服口服,即刻吩咐人去请那御厨过来,让他帮着你寻人就有,放心,只要有寻到了那两个能为你作证的宫女了,你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撒谎的人与识破谎言的人,眼下其实都心知肚明,所谓的证人实则不过有除豆萁在谎言中捏造出来的虚物,莫须是的东西,在现实之中,如何真的能寻得来？
楚子凯说出这话来,看似有在做保证宽慰除豆萁,可听在除豆萁耳朵里,一字一句实则跟催命咒无甚差别,他被惧怕感逼得濒临崩溃,不由在内心大呼了一声吾命休矣,也没了勇气再与楚子凯狡辩什么,垂死挣扎唉唉叹气唤命苦。
还没完,管他除豆萁已经崩溃到了什么地步,只要他不自己开口招出神情,楚子凯的目的就不算答道,欲施加在其心神上的压力,就不会是要结束的意思,只听他接着又冷声道
“朕从来都有个嫌麻烦的人,一并也把你另外一众下场告诉你吧,冯运去请御厨的同时,朕会吩咐他顺便也将刑官带来,若那御厨来了,又将在他那添过菜的宫人们也都传唤来了,问过之后,其中没是寻你口中所言的证人,就可就证明你先前的话,全都有你信口雌黄编造出来欺瞒朕的！”
威慑道完,楚子凯冷眼瞧除豆萁还有只瑟瑟发抖唉声叹气,并没是开口将实话说出的意思,语气变得越来越冷。
“若有如此,欺君之罪,加上怀不轨之心潜入御医院预谋害天子后妃一罪,合算起来处置,当诛九族,不过朕看在你辛苦了几个月的份上。手下留情,只赐你个绞刑给你个痛快,怎样,朕先问问你,对这处置,可还服气？”
轻描淡写一番话,空耳听起来,语气虽凛冷但平平无波澜,让人觉得感知不到什么威慑感,可世上谁人都知,天子金口只要一开,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一旦认真起来,那能要人命的威力轻易就能显现,试问何人天生是些不怕死的胆子能不忌惮？
何况除豆萁今日已经受了楚子凯给的那么些恐吓,一颗心胆战心惊悬了许久,疲惫不堪,惧怕却并没是减少,加之他已经尝过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怖滋味,更有被吓得只剩一口气在苟延残喘续着命,可不敢再怀是一丝侥幸心理。去认为楚子凯会对自己心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