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还钱！打脸！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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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所熟悉的妻子。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白皙明媚，却少了那份讨人厌的艳俗，反而多了一股沉静清冷的气质，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程锐也说不上来，只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这样的文殊兰，真的很好。
身为丈夫，他不希望所有的压力和委屈，都由她一个人承担，至少不能让她一个人，瘦削单薄，又孤立无援站在那里，扛下这一切。
他大长腿一迈，上前两步，站在文殊兰身边。
脚跟一磕，站得笔直笔直，是标准的军姿，声音洪亮有力——
“殊兰之前纵然有错，但到底是我治内无方，没有好好约束她，才给大家带来这么多麻烦，在这里，我也向大家道歉。”
话音落下，就要跟文殊兰一样，朝大家鞠躬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