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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香味。”
慕子杉又补充一句:“你身上除了一股属于你的香气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香?”
顾云彦挑挑眉,自己拎起衬衫,放到鼻尖上闻了闻。
慕子杉仰着脑袋,等待他的结论。
顾云彦手指敲在她的额面上,“说男人香,那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
“???”
慕子杉满头雾水,“那你想我闻什么?闻你身上的汗臭味啊?”
“油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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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
慕子杉又补充一句:“你身上除了一股属于你的香气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香?”
顾云彦挑挑眉,自己拎起衬衫,放到鼻尖上闻了闻。
慕子杉仰着脑袋,等待他的结论。
顾云彦手指敲在她的额面上,“说男人香,那是对男人的一种侮辱。”
“???”
慕子杉满头雾水,“那你想我闻什么?闻你身上的汗臭味啊?”
“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