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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仪近乎咬牙切齿，言语中近是逼迫。
而柳慕仪却显得有些支吾，眼神躲闪。
慧妃下颌轻抬，眼尾眸光像是绵软的针扎在柳慕仪脸上。
“柳氏，你为何不答本宫的话？是你们私相授受，还是他强迫于你？”
慧妃威压之意明显，在场的女人个个更是踮高了脚，表情兴奋的瞪着柳婉仪的答案，等着看这一场大热闹！
“娘娘明鉴，我…我…”
柳慕仪脸有些红，薄唇颤抖着，却硬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就连傅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一个不是有那么难吗？
傅荷眯了眯眼，有些狐疑的瞥着柳慕仪。
就在慧妃俨然没了耐心时，李嗣瑛终于不慌不忙的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