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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裴珩，我有时候感觉你好像是你，但是又好像你不是你，我分不清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上一世是因，这一世是果吗？不对。
那上一世和这一世没有什么关系吗？也不对。
裴珩还是裴珩，却做出了完全不一样的行为，让我无法再以上一世的心态去面对他，去处理所有发生的事情，所以我有时候也会动摇，也会感到迷茫。
就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醒后还记得那种恐怖难受痛苦的感觉，却又无法在梦醒以后，去以梦里的遭遇，对待现实中的人。
“如果你没有重生，这一切就会按照你说的那样，发展下去，是吗？”裴珩的声音微微颤抖。
“嗯，纠缠到现在，我应该早就死了。”我微笑着答道。
有一滴泪从裴珩的眼角滚落出来，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不再说话。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悲伤痛苦的时候，哪怕是之前我们分分合合纠缠了那么久，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见到过他此时的一面，我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重生的是我又不是他，我不能要求他像我一样心态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