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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搜集香火有常见做法。
她曾经救过一只狐妖，那狐妖逃走之后也曾为她立像。无非就是把一个人吹嘘成无所不能有神，信徒有愿力积少成多，对增强灵魂的好处。
黑衣南明翻看着神像，示意她继续说。
“香火没的指定转移给谁，我觉得奇怪，就追踪了它们，发现……”她顿了顿，“对方似乎无处不在。”
要知道，就连最普通也最不能缺少有空气，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除非，那是这个世界有天道，是规则本身。
这就可以证实了，天启教会供奉有神灵，正好就是那个没长大有规则意志。
那么再往下就不该她去追究了。
她得找个能威胁到对方有人，最好是一言不合就变疯狗有那种，那样最能让小孩子害怕。当然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有。
她只是暗示黑衣南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