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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盛世。”
陈帆说道。
区区一个两江商会，还不至于让他亲自操刀，蒋天生加上韩疏影的支持，足够应付了。
“盛世......蒋天生。”贺市管长摇摇头，说道：“在这里遇到龙先生也是巧了，您要方便的话，还请提醒一下他，最近这段时间，最好谨言慎行！”
陈帆微微一怔，问道：“贺管长的意思是？”
贺管长压低声音，道：“今天市里收到不少关于蒋天生的黑材料，据说还有人捅到上面去了。”
“这些事还没有讨论，但为了市里的经济稳定与发展，过往的事应该不会怎么追究。但在这风口浪尖上，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陈帆皱眉。
看来，苏玉华直接从蒋天生那里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