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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初岁摸着发麻的手掌，无畏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这一掌，她用了十足的力气，带着两辈子的怨恨。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这个高傲自负的男人抽清醒。
“齐总记性可能不太好，那我就再说一次，我们签订的是替身合约，并不是卖身契，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更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归属。”
“我是活生生的人，并非你手中可以随便送人的玩具，如果你想找一个没有思想，委身于你身边听话又乖巧的小宠，那很抱歉，我做不到。”
裴初岁一字一句，语气疏离又清冷。
她把自己的态度抛出来，齐司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最好，解了约，他快乐，她也快乐。
舌尖抵着腮，齐司嗤笑一声，仿若在笑裴初岁的不自量力。
那只抓着她下颚的手还在不断施力，男人看了她许久，面色陡然一变，用力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