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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戈本来就是来找茬的，蒋婷婷这种一看就是千人骑的女人他不爱，视线落在宋染身上，反倒是眼前一亮。
她扎着干净利索的马尾，精致的脸上化了淡妆，眉毛细长，有点古典美人的味道，唇角下压好像不太高兴，瞪人一眼，叫人骨头都酥了。
段戈来了兴致，抬了抬下巴，“你谁啊？”
宋染挺直背脊走上前去，介绍自己：“我是宋染，前天那个单子是我开的，段老先生也是我接待的。”
“你？”
段戈顶了顶腮，眼神不屑地扫了一眼身边的蒋婷婷。
蒋婷婷脸色一红，捂着脸就哭着跑开了。
段戈嗤笑，又转向宋染，“别一副我欺负人的表情，车还在维修店呢，你跟我去看看再说。”
宋染有点犹豫，身后杨柳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小声说话：“别去，没好事。”
“不去也行，那我就直接告你们了。”段戈抬着下巴，欠揍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