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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辰凌看她装傻充楞，索性把话挑明了，“你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生气？”
“不是翻篇了吗？”白汐拒绝回答，朝着前面走去。
纪辰凌握住了她的手，“翻篇的是我和你的对话。”
白汐拿开他的手，找了个理由，“昨天那么高兴的日子，喝多了酒，我酒品不好，喝多了就会发酒疯。”
“高兴？”他怎么觉得他那么不高兴了呢。
从昨天见到她开始，他的心脏一直是被藤蔓缠住的，气都透不过来，很不舒服。
白汐也心虚，低下了头，转移了话题说道：“那边有黑天鹅和白天鹅，挺好看的，你要去么？”
纪辰凌别过脸，“不想去。”
白汐：“……”
“那我去看看啊。”她好声好气地说道。
